妇人眼珠微黄,这是长久熬夜干活的导致的。双手粗糙,这才初秋就有干裂,可见平明没少干重活。
背微微的驼着,长久背重物所至。这个妇人,只一眼就看出来,生活的艰辛全压在她身上。
嘴巴紧紧抿着,微微低着头,能不说话就不说话,有客人问糕,也只是点头或者摇头,只淡淡的说个价格。
风细的心在打鼓,虽然这个妇人面容已经无一份幼时的样子,可那身形态度就是说不上的熟悉。
不露声色的靠近,猛地转过身体去看她的耳朵,左耳垂后面果然有一颗黑痣。‘这也不能说明什么,耳上有痣的人多了去了!’
风细默默告诉自己,深吸一口气轻声问道:“你这糕叫什么?”
妇人小心却看一眼风细,立即又垂下头,胆怯地道:“回贵人,这是米糕,小妇人家乡的寻常吃食。”
看到护卫,又立即从荷包中取出一个交过费领的牌子,这里摆摊一日要交三文摊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