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夫人啊，长得是真的超级可爱啊。”
但顾煜满心都是离婚的事情，根本打不起精神：“嗯，我知道了。”
“但夫人却好像很不喜欢那张相册一样，刚收到就扔掉了。”
“是吗？”
“嗯，但我舍不得扔，就给捡回来了，你要看看吗？”
顾煜摆了摆手：“不用了，江蓁蓁呢？她在哪儿？”
“去老宅了。”阿姨笑，“夫人现在和老夫人关系可好了，整日往老宅跑，每天都回来得很晚，大约等到十点，就会回来了。”
顾煜愣了愣。
每天都待到十点吗？
江蓁蓁和顾奶奶之间，不是逢场作戏吗？
怎么好像她是真的很喜欢顾奶奶一样？
晚上，顾煜勉强吃了点饭菜之后，便倚在沙发上，等着江蓁蓁回来。
……
等江蓁蓁回来时，顾煜已经倚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本不想搭理他的，但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替身任务，想了想还是上前给他披了床小被子。
披好被子，刚起身准备上楼睡觉，却见顾煜已经悠悠转醒。
“嘿，顾煜，你醒啦？”
迷迷糊糊中，江蓁蓁笑吟吟的脸，闯入了他的视线中。
顾煜眼神柔了几分。
可一想到自己今晚要说的事情，他便瞬间清醒了过来，脸色也沉了几分。
“既然已经醒了，就别在这里睡了，上楼睡吧，免得着凉。”
她可太贴心！
江蓁蓁刚要过去喝杯水，见她离开，顾煜几乎是下意识地拽住了她的手腕：“等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