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啊?”刘懿继续问道。
刘权生气定神闲,“检摄在外,在“整齐严肃”四字,持守于内,在“主一无适”四字。如此而已!”
“那江锋?”刘懿似懂非懂,又问。
“由他去吧!天下人心思定,能陪世族夜夜笙歌、压榨乡里的大有人在,可肯舍命陪世族折腾的人,却越来越少。”刘权生揉了揉脑袋,笑吟吟道,“自古阴谋比不上阳谋,陛下可是阳谋权衡的老手,《五谷民令》一出,天下世族若不动,则根脉尽断,若动,便坐实了谋反的罪名,嘿嘿!不为圣贤、则为禽兽啊。”
“如何自处?”
“固守坚城!”
“善!平田军加上邓叔叔的华兴武备军,还有素来善守的玄甲卫,守一座凌源城,不成问题。”刘懿一点即通,双目放光,“到时候我等便是江锋肉中的一根刺,如果他敢继续北上投大秦,我们便同薄州那边给他来个十面埋伏。”
“我儿聪明!”刘权生一脸赞赏,补充道,“还有啊!懿儿,送佛送到西,虽然你取回了琴虫,可这琴虫如何奏效,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