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宝一样慌乱,她在他身下笑:“怎么帮?”
手臂被夹在他与她的中间,他在慌乱中结束了这次亲密接触,害怕家人的忽然返回,他与她来不及交谈便飞快地收拾残局。
事后,他一直心存疑惑,却不敢问询丝宝:“那次,我可有进去?”
第二次,是在她家的附近。她家所在的单元楼左侧是一个少人行走的小通道,一臂宽,连自行车都不能挤过。他与她在通道里立着聊天,一次又一次地吻,虽然第二天还会再见,却因为爱情初开始新鲜得仿佛每一天都是最后一天。吻到最后,他拉住丝宝的手,黑暗中,他自知脸已红透,他说:“摸摸我。”丝宝的手没有帮他解决问题,他与她,用很奇怪的方式做爱。她背对他,手撑在对面的墙壁上。而他,也用右手扶墙,左手抱着她的腰,将她一次一次拉向自己。丝宝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压抑的低吟在随时会被人撞见的危险环境下更为刺激。这一次,他是那样快乐,遍体都是松弛的,惟有右臂,因为持久僵伸,而酸麻无力。
……
他思念她了,他右臂酸了,他想与她做爱了。
他说:“丝宝,我想要你。”
丝宝在电话里笑:“我很快便回去了,先忍忍。”她有些怨他,为何他不是想她,而是想与她做爱?想一个人与想与一个人做爱是两回事吧。前者应是爱,后者应是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