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也瞒不过陈江河的眼睛。
陈江河全身上下散发出寒意,就这么直勾勾盯着许政年,使得后者心底发毛。许政年深吸了口气,沉声对门口的两名保镖说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能让人闯入我的包厢?”
“把他拿下!”
但他这番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令他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
陈江河平静地说道:“别狗叫了,你的两名手下已经被我打趴,谁来都救不了你。”
许政年瞳孔再次收缩,这个陈江河比他想象中可怕。
“许政年,我没死,你是不是很意外?”陈江河问道,许政年则是干笑道:“确实挺意外的,原以为地下车库那场爆炸会让你们二人丧命,我还为此叹惋了片刻。”
这番话滴水不漏,让人找不出毛病。
陈江河继续说道:“在我抵达车门的时候,我就听见了细微的定时器滴答声,所以我第一时间带着江愁眠撤离地下车库,让你失望了。”
许政年摇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人命关天的事情可不能随便开玩笑,虽然我确实很想杀死你,不过这种手段太明目张胆,熟悉我的人都知道这不是我的风格。”
陈江河知道这事是许政年做的。
许政年也知道——陈江河肯定已经知道这点,但他还是极力否认,因为他知道陈江河拿不出任何证据,更奈何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