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很淡,摇起他的动作强硬而不容退缩。
“符柏楠,起来,把它喝了。”
被逼着饮下几大口,符柏楠咳嗽着清醒了不少,片刻却又因烈酒而混沌。
“你个傻子……你又……又做……甚么……”
“我要给你治伤了。”她靠近他,“我要看你的伤口,一会儿会很疼,你要忍住。”
符柏楠紧蹙着眉,手下意识攥紧衣襟。
“滚……蛋……”
白隐砚扭过他的脸,“符柏楠,你要死了。”
“死便……就……死……你给老子……滚……”
一个太监对自己的阴私,就是这般执拗。
白隐砚垂下眼,不顾符柏楠剧烈地挣扎,将他两腕也缚在了床头。
她又强灌了他几口酒,用剩下的布巾做了个口垫塞进去让他咬住。
扎好衣袖,她拉开了他的衣服。
伤口不深,却很大,泛着殷红。边沿的碎肉卷曲着,和纱布黏在一起,血肉模糊中能见到肌理,炸开的皮肉混着些黑色的脏污,浸在脓血中,一动便有清液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