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蛎大口喘着粗气,还不忘挖苦王瓴瓦:“羊癫风犯了吧?”
王瓴瓦大喝一声,突然折身跳起,朝公蛎扑来。情急之下,公蛎将歪在一旁棺材盖子一推。
厚重的棺材盖子撞在王瓴瓦的膝盖上,王瓴瓦站立不稳,又一次倒在棺材中。
如此这般,王瓴瓦要出来杀公蛎,公蛎便推棺材板撞他,两人谁也奈何不了谁。公蛎累得大汗淋漓,趴在棺材上,喝道:“再这样下去,我们都要累死在这土坟堆里了!”
王瓴瓦手不能用力,行动受到限制,阴沉沉道:“你说怎么办?”
公蛎看着黢黑的墓室,讨饶道:“不如我们联手,一起出去,今晚的事儿就当没发生,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如何?”
王瓴瓦沉默了片刻,道:“好。”公蛎拉开棺材板,后退了一步:“得赶紧看看盗洞好了没。”
王瓴瓦折身坐起,用手肘支撑,腾地跳了出来,谁知落地之后双肘按住棺材,脚尖迅速一点,猛然朝公蛎胸口扫来。
公蛎虽有防备,但墓室空间狭小,躲避不及,被他一脚踢到腹部,踹至墓室最里侧。
公蛎捂着肚子,疼得死去活来:“你怎么……言而无信?”
王瓴瓦眼冒绿光,在黑暗中像是困兽的眼睛:“我若不是能杀你,上去之后,也是一个死。”他捡起地上的斧头和小刀,但手部力量尚未完全恢复,只能软绵绵拎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