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吕严在书桌后的暗格里摸了摸,摸出一张羊皮。
吕金枝头顶冒出一个大大的感叹号:吕家到底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那个,金枝啊,这张羊皮上记载了吕家所有的暗线,你且看看,免得今后再胡乱行事。”
吕金枝接也不接,垂着头站在原地。这些日子以来,她不知折腾了多少事,无一不是被她爹罚了了事,今日好不容易揪住了叡王的小辫子,却依然被她爹拖进了书房一通训斥,她其实很受打击。
都说她吕金枝不可一世,实则是一事无成。其实太子哪里需要她来保护?陛下、她爹,两个大齐最位高权重之人都心知肚明,狼子野心的叡王殿下在他们眼里都不过是跳梁小丑,迟迟未动,不过是各有各的缘由罢了。
她有些丧气地道:“还是不看了,以后我尽量少惹事便是。”
吕严愣了愣,不大明白她的情绪为何忽然低落,将手中的账册收回来,吕严笑着道:“是不是还惦记着太子的那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