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嫂吃了糖,记得多刷刷牙,要不用菊花还有夏枯草煎水喝也好。”
肖氏立马捂住了嘴,脸上能滴得出血来。
池时拍了拍小毛驴的屁股,“罐罐,走了,去看看哥哥在做什么。”
小毛驴高兴的甩了甩尾巴,大摇大摆的朝前行去。
没行几步,便瞧见那月亮门前,站着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少年,他披着一个貂皮的披风,看上去十分的气派。见到池时欣喜地迎了上来,“九弟何时来了京城?”
站在后头捂着额头,脸黑如锅底的常氏,深吸了一口气,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来,“砚儿怎么这时候回来了,你不是说春闱在即,带着瑛哥儿去听听大儒讲书么?”
“他没有进国子学,若是能够在大儒面前混个脸熟,得个才名,于春闱乃是大有裨益之事。”
那青衫少年,正是池家如今被寄予厚望的“状元之才”池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