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都在光晕里，那张苍白面容几近透明。
一时江蔚晚看不清的面色，可依旧可以察觉出他溢出来的悲伤。
看来刚才那些话彻底伤透了他。
他的心肯定很痛吧！
其实这样也好。
他们两人根本不该在纠缠再去，好聚好散，各生欢喜才是她们最好的结局。
深深闭了闭眼眸，江蔚晚在心中长长吁了一口气，苦涩的滋味在心口蔓延，一直爬向喉咙。
说不难过那是假的。
但是她相信难过是暂时的。
现在难过，总比将来无止境的纠缠来得好吧！
快刀宰乱麻！
强自镇定下来，江蔚晚娥眉微扬，露出一抹讥讽笑意。
“秦王殿下，方才我说得话您都听到了吧！”
“如果您想死，那随便您，别再来纠缠我，你做些孩子才会做的事情，只会让我看不起你。”
“江蔚晚！”光晕下的萧靖北从口里喊出声来。
“你为什么不信我，你为什么可以这样残忍！”
“为什么？”
她也很想问什么，她为什么能对他还有感情。
为什么当他质问她的时候，她的泪水抑制不住地掉下来。
高傲的昂起头，将泪水逼回去，江蔚晚忍住心口的痛意，倔强地一字一字地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