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难受是很复杂的，是全方位的难受。
韩若烟那眼神在他看来实在是复杂得很，就仿佛在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似的！
不管韩若烟有没有这个意思，但李先生都绝对能理解和感受出这个意思。
见过雄鹰一样的男人，怎么会对麻雀感兴趣？
李先生尴尬又难受，偏生一旁的服务员还要问一句，“先生您要一起买单吗？”
服务员这么问也很正常，因为一般打算请客的人，尽管对方说不用，但不也得坚持买单吗？
这下李先生更尴尬了，只能硬着头皮刚想说一起。
但霍一霆却对服务员道，“不用，各付各的。”
这话更是打脸得很。
服务员点点头，“好的。”
李先生是面子里子都完全没有了，但还得说道，“那霍总我就不打扰了。”
可惜的是，霍一霆压根就没有理他，反而是专注于投喂韩若烟的乐趣中。
李先生灰溜溜地直接离开了咖啡厅。
韩若烟这才道，“你时间还来得及吗？”
霍一霆看看腕表，“还行，来得及，即便迟到一会儿也没什么问题，无非让对方多等会儿罢了。”
韩若烟挑眉。
霍一霆却又给她换了另外一种甜品，道，“这个看着也不错，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