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转身,池鱼头也不回地往楼下走。
然而,几个护卫站在楼梯口,瞬间堵死了她的退路。
背后的沈弃淮阴测测地道:“我到底还是低估你了,宁池鱼。”
“过奖过奖。”池鱼站在原地,回头看他:“王爷现在是打算杀人灭口?”
不然呢?留这个祸患在世上,继续与他为难吗?沈弃淮冷笑,伸手就要挥。
“您不妨先看看楼下。”池鱼耸肩:“再决定要不要杀我。”
手一顿,沈弃淮皱眉就往茶楼下头扫了一眼。
仁善王府的人来了,将整个茶楼团团围住,只要宁池鱼死在上头,他便跑不掉。
咬咬牙,沈弃淮恼怒地看向池鱼:“本王以前怎么没发现,把你这豹子当猫养了?”
“现在发现也不晚。”池鱼笑着朝他行了个标标准准的福礼:“顺便,王爷大婚,我还没来得及祝贺呢。王妃和您很相配,祝您二位白头到老,永结同心。”
余幼微丢脸的事情没少干,做事也常常不带脑子,她却说她与自己相配?沈弃淮脸色发青,看着她转身往下走,眼沉如夜。
京城的暗涌被季亚栋兵权的问题翻到了明面上来,沈弃淮一党从各个方面挤兑保皇党的官员,沈故渊也没闲着,与沈知白赵饮马一起,就着秋收之案,将几个高位的人统统挑下马。朝野气氛紧张,宫中渐渐地就不设早朝了,沈弃淮的人每日早上去悲悯王府议事,其余人则都去仁善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