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阜点了点头,道:“此事本官倒是不担心,只是那李高却和我们不是一路人,若是他向小人屠...后果不堪设想啊!”
王进笑道:“府君无需担心,李高哪怕自己不要命,总得顾虑顾虑家中妻儿不是?再者说,哪怕他忠心到家中的妻儿都不顾,证据呢?若是没有证据便拿下府君,凉州其余的世家如何想?凉州不过刚刚归附半年,难不成他小人屠准备再掀起一次大乱?”
“那是小人屠,杀人不眨眼的小人屠!”杨阜眉头紧皱道:“想想皇甫家,想想河东卫家,真把他惹恼了,我真担心他会屠光凉州的世家,然后竖立一座京观。如今不是以前了,太守不掌兵权,世家大族除了家中奴仆之外还有什么?想想高顺的那三万百战雄兵,你觉得仅凭那些家仆便能阻挡?李傕、郭汜二贼旁的不说,至少麾下将士是当年纵横凉州的西凉铁骑,但结果如何。根本没给那小人屠带来什么麻烦便兵败身死,还董卓麾下悍将,呸!”
杨阜越说越气,一口黄绿色的浓痰直接吐在了地上。
王进没在意,开口道:“府君多虑了,小人屠向来直来直去,人杀得是不少,但何曾见过他这么把事搞得这么麻烦?况且高顺的大军全在武威,他此来只有两三千亲卫,下官和府君中的家仆再加上我们所拉拢的郡兵,未尝没有一战之力,所以我断定小人屠此来不过是震慑,当是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