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晚上,萧远把村长对他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对着冷荷学了一遍,再加上生动的表情,让冷荷大笑不止。
“活该,这都是他咎由自取的,谁叫他当初想着害我们了。”
冷荷嘴中的他,自然就是季庭。
当初让这家伙差点把萧家给弄的鸡犬不宁,若不是扳回一局,怎么可能让她心理舒坦了,再者,那宅子也不错,这镇子上大门大户的人家不都是看宅子么,宅子几进的,才能彰显出这家底有多厚吗?
所以,他买了这宅子,看谁日后在背后看不起他们,说他们泥腿子,可泥腿子都能住进这样的宅子,看那些说酸话的人怎么自处!
日子平生无息的,眨眼大年三十,全家团聚的日子,萧家人都聚在一起守岁,唯独季庭和白洁两人在萧之骑家独自的过着冷清的年,两人相看两生厌,谁也不里谁,可终归是太寂寞,白洁看到落魄的季庭,不免嘲讽了几句。
“你也有今天,真是没想到,那个高高在上的人,竟然会沦落到寄宿在女儿家,真是为你磕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