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错,每一条,我似乎都符合。”左晗小声说。
臧易萱严肃地告诉她:“你知道是什么病?这样再发展下去就是神经性贪食症。”
曾大方问:“危言耸听了啊!没那么夸张,你们都放轻松点。”
“我倒是想放轻松,你问问她,最近每天要问我几遍‘你有没有觉得我很胖?’,明明体重保持在水平线,上下波动不超过半斤。”
左晗配合地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那臧医生,我现在还有没有救?”
“我不是就在救你?”臧易萱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样子,“你现在和这病的唯一区别就在于,你还没开始进入刻意催吐的减肥阶段。我必须要把问题扼杀在萌芽状态。”
“真得了这病,她也是吃自己的,没花你的工资。多长点肉,我看没什么坏处,现在提倡的骨感美有点太病态了。”曾大方说。
左晗在她的怒目圆睁中,倒是乖乖递过另一只抽屉里藏着的巧克力。
臧易萱恨铁不成钢:“说得轻描淡写,你知道暴食与代偿行为一起出现,可能造成水电解质紊乱吗?代谢性碱中毒、酸中毒、心律失常、癫痫、肾衰竭……”
曾大方无语地打断了她:“请说我们普通人能理解的话。”
臧易萱柳眉一竖:“我还想问,池逸晙一天给你无数次消息,天天汇报得累不累?”
左晗愣了愣,转头看曾大方,对方并无反驳之意,于是问:“他现在编制都不在刑队,为什么要向他汇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