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连忙应了声,在私牢之中找了许久,却没有找着云裳所说的锦帕。云裳听着暗卫禀报,蹙着眉头挥了挥手,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我再去别处找找。”
云裳说完,便又同宁浅离开了私牢。
宁浅眼中满是疑惑:“主子这一来一回的,是做什么呢?”
云裳勾了勾嘴角:“此前你既然瞧见了她的易容,她自然忌惮,此前她只怕不知,你是我的人,我自是要带着你去她面前走一走。她便会担忧,她易容的秘密会被我发现,若是那个秘密很重要,我便不信她会没有任何表现。只要她出手,我便能够有机会找着证据,证明我心中所想,是对的。即便她什么都没有做,我明日再去诈一诈她,让她以为我已经掌握了确切的证据……”
两人回到了未央宫,云裳走到软榻上坐了下来,伸手接过浅酌递过来的茶杯,方抬起眼来望向宁浅道:“你方才说,夏侯靖,怎么了?”
宁浅也在凳子上坐了,微蹙着眉头道:“从杨柳镇传来的信儿,说夏侯靖重病。暗卫无法查探真假,便只得赶紧传递了信儿回来,想要问一问主子该如何处置。”
“夏侯靖重病?”云裳面上带着几分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