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子瑜策划了一切?是她杀了我和我爸?”南樯面带疑惑。无论如何,那个女人曾经与自己的父亲同床共枕多年,想不到她会这么狠心。
“就凭她一个人,肯定没有这么大的本事。”余思危倒是冷静下来,沉着分析,“她可能是从犯,也许是蒋仁授意容子瑜这么做的。这些年来容子瑜一直在和蒋仁通过艺术品洗钱,高价收购,倒卖炒作,从而让公司资金落入私人户头,他们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了利益共同体。她不过是蒋仁的爪牙罢了。”
“我以为……她很爱我爸的。“南樯忍不住喃喃感叹,当年容子瑜对着南大龙那真是一个挖心掏肺伏低做小,连她都无法说一道二,只能眼不见心不烦地避而不见。
“爱?“余思危看她一眼,摇了摇头,“她并没有很爱你爸,只是离不开你爸给的甜头,不过你爸也不傻,早就看出来了,所以连结婚手续都没和她办。”
“怎么可能?容子瑜还在书桌上放着她和我爸的结婚登记照片呢!”南樯吃惊极了,话说当年第一次看见,她差点没忍住直接摔了那张嚣张的示威照片。
“假的,登记是假的,结婚证也是假的。当年你父亲为了安抚她,找人租了场地挂上民政局的牌子,请了几个演员,搞了场假登记。”余思危说到这里,不得不对南大龙的野路子表示佩服,“当时信息不像现在这样发达,她自然信以为真。后来就算她发现结婚证是假的,你父亲早已飞黄腾达今非昔比,她是想离开也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