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想起还没想好明天要给杨知雅买什么,于是又少年老成的叹了口气。
后来这事儿不知怎么又传到了许厘安耳朵里,对方对于林鱼白竟然和一个小孩儿较真的事嗤之以鼻,恨铁不成钢的骂:“出息!”
林鱼白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
仔细想想确实是有些丢人,以至于后来连沉舸都时不时把这事儿翻出来笑话她,而林鱼白在面对这些揶揄的时候,除了难为情外,心里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像在寒冬腊月里饮了一口上好的茶。
初始只觉得暖,待得暖意流遍四肢才尝到细细的甜。
她在那一刻才真正融入了这个家。
不需要小心翼翼的讨好,也不必羡慕别人扣在指缝的手掌。
这场无聊的攀比一直延续到了一月中旬,以沉郁和林鱼白一周后要期末考试为由落幕。
不过话虽这么说,事实上真正需要为考试准备的只有林鱼白一个人,沉郁照常在放学之后无所事事地逗小白,教它坐下、握手这些简单的动作。
林鱼白就表情哀怨的坐在一旁写模拟卷。
中规中矩的一张试卷,大多是基础题,偶尔有两道稍微复杂的题目也不难理解,是沉郁依着林鱼白的成绩亲手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