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把米斯吓了一跳,他将庞大的身躯移开,站到一旁去。
茵德布尔十万火急地将所有的东西归回原位,然后连珠炮似的说:“你没有权利这样随随便便就进来。假使你先提出你的理论……”
“这绝不是理论。”
“我说是理论就是理论。假使你先提出你的理论,并且附上证据和论述,按照规定的格式整理好,它就会被送到历史科学局去。那里自有专人负责处理,再将分析的结果呈递给我,然后,当然,我们就会采取适当的措施。如今你这么乱来,唯一的结果只是令我烦心。啊,在这里。”
他抓起一张透明的银纸,在肥胖的心理学家面前来回摇晃。
“这是每周的外交事务摘要,是我为自己准备的。听着——我们已经和莫尔斯完成贸易条约的磋商;将要继续和里欧尼斯进行相同的磋商;派遣代表团去庞第参加一个什么庆典;从卡尔根收到一个什么抗议,我们已经答应加以研究;向阿斯波达抗议他们的贸易政策过于严苛,他们也答应会加以研究——等等,等等。”市长的目光聚焦在目录上,然后他小心翼翼地举起那张银纸,放回正确的文件格内正确的卷宗里的正确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