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是一个合乎逻辑的区分。真正的分界线在于医学与非医学领域中的科学的精神分析与它的应用。
在这些讨论中,我们的美国同行表达了对非专业人员精神分析的最坦率的反对意见。我认为我给他们的回答是恰当的。假如我说他们的反对是源于现实的因素,那我就不应该受到为争论而滥用精神分析的谴责。他们见到的是在他们自己的国家中,非专业精神分析家们为了邪恶的和非法的目的而使用精神分析,结果不仅害了病人,也玷污了精神分析的好名声。因而,他们愤慨地把不审慎的滥用精神分析者的范围定得太大,以致极力阻止任何非专业人员的精神分析,这并不奇怪。而这些事实也降低了美国在精神分析问题上的重要地位。因为仅仅考虑到某些实际情况,不能判定非专业精神分析家能否实施精神分析,美国当地的状况也不能对我们的观点产生唯一决定性的影响。
我们的美国同行们,基于美国当地的情况而通过反对非专业人员精神分析的决议,在我看来是行不通的,因为它不能影响控制情境的任何因素,这样做无异于强行压抑。假如公众不支持反对非专业者的精神分析的运动,如果阻止非专业者的精神分析不成功,那么给他们以训练的机会,承认他们的存在这一事实,岂不更有利?或许这对他们能产生一些影响,也不一定。另外,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