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养伤住在候府,谢姝不好差人去大理司拿自己的衣服,毕竟是自己的房间,万一被发现了些其他东西,或许有暴露身份的危险。所以她也只能穿着候爷给的衣服。
不过除了第一日以外,第二日以后玄九送来的衣服都比较合身,只是每件衣服的款式都是类似的款式,明显只有卫承才会用的纹路,如她现在穿的这件,玄色底暗红麒麟纹银锦袍。
此番的意思其实有些明显了,只是谢姝不想去细想,也没有精力去猜测卫承的心思,赵大人的案子尚未解决,留下的字条也还未参透,她如何去考虑那些儿女情长之事?
“忠叔,您在这赵府很久了吧。”
“回少卿的话,五年了。”
“五年了啊。”谢姝叹了一声,“有件事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忠叔可否为我解惑?”
“少卿请讲。”
“永安之变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能让您对相处五年的人痛下杀手?”
赵忠身子一僵,干笑了两声。“少卿在说什么,小人听不懂。”
“忠叔与我也是相识已久。”谢姝垂眸抿了抿唇。“没有把握的话,我岂会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