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鹏远脑海中不断盘旋着祁莹和钟慨这两个名字,前者令他欲火焚身,后者使他心生恐惧。他心乱如麻,一种末日将至的感觉笼罩了他。他要放纵,他要宣泄,他要及时行乐,他要彻底地放松。
田鹏远在欧阳筱竹的按摩下,渐渐呼吸急促了起来,他猛地拉着她的手,向自己的敏感部位按下去。
欧阳筱竹浑身一颤,她禁不住全身哆嗦了起来。田鹏远借口工作繁忙,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自己肌肤相亲了。
田鹏远一把将欧阳筱竹扳倒,翻身将她恶狠狠地压在了身下,如狼似虎地望着欧阳筱竹仍不失细腻丰满的肉体。欧阳筱竹的呻吟声无疑更刺激了他的神经,他两手拼命搓揉着她的乳房,正待乘风破浪长驱直入,蓦然又看到了妻子脸上的那道丑陋不堪的伤痕,他一下子就泄了气,从欧阳筱竹的身上跌了下来。
欧阳筱竹一开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待她明白过来时,双手捂住脸,再也忍不住心酸和难过,她伤心地嘤嘤哭泣起来……
日上三竿,金色的阳光洒落窗台,宿舍里汪洋还在床上和衣躺着一动不动。他面色苍白,神情木然,又是一夜辗转反侧,又是一夜失眠。
屋内烟雾缭绕,地上扔了一地的烟头。多亏有田市长送给他的这条香烟,才使他坐困愁城中借助它来减轻烦恼。他就像不幸溺入水中的人,总算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这几天,他一口气就抽掉了半条。汪洋一下子变得嗜烟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