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疑了一会儿后,叹了口气,“我真是上辈子欠你们两的。”
“具体的,我真不能说,那家伙也倔,回头家里闹的天翻地覆,我也hold住。”
“我只能说,跟你有关,另外的线索是,他这个病,发生在你出事的那一年。”
答案呼之欲出。
扁栀握着电话的手,紧了又紧。
她,是有猜测过的,也是大致有推敲的,但是,真相摆在眼前时,里头的细节,她发现她居然不敢去细想。
“嗯,知道了。”扁栀挂了电话。
视线再次落向院子里的人。
所以——
解铃还须系铃人。
他的系铃人,是她。
回想几次周岁淮的情绪崩盘,都是因为对方从言论,或者意图上要对她不利。
而他预判风险,故而失控。
扁栀叹了口气时,手机“叮——”的响了一声。
周岁寒发了条信息过来,【我说,你突然这么认真问这个问题,不会真的有追那傻子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