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一个响亮的喷嚏打破了朝堂内安静诡异的氛围。
瞿歆瑶捂着嘴,见所有人都看向她后,眸露歉意,又朝着殿上的西明皇讪讪一笑,“皇上,不好意思啊,我一时没忍住,”
面对瞿歆瑶,西明皇一向没脾气,朝她点点头,“无妨。”
“燕爱卿继续。”
“老臣听闻宁王殿下与水云寺现任方丈怀远大师私下联系密切,似乎在密谋些许事情。”燕丘淮开口。
燕丘淮话一出,朝堂上又是一阵肃静。
西明皇拧了拧眉头,看着燕丘淮,“燕卿,你说这话,可有证据?”
“自然是有的,水云寺的闻远长老以及明远长老都可作证,他们亲眼看见宁王殿下常与怀远大师密谈,并且每次密谈时,门外都设了阵法,且都有宁王殿下的侍卫守着,旁人无法靠近。”燕丘淮继续道。
“你虽这么说,可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说宁王与怀远大师密谈的内容会危及咱们西元国。”西明皇有些不耐烦的开口,这世上最让他讨厌的就是此等捕风捉影之事。
“就是啊,光靠一张嘴在说,无凭无据,让人怎么信服你的话?”瞿歆瑶冷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