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书道:“不用出此下策倒是好的,小子,你的答案很得我心意。”
回轮东一愣。
对方难道是在考验自己?
这人的恶癖早就有所得见,出个考题倒也是能猜到的。
“天狼王什么时候命乌布苏交接,你提前去跟言雁交待,让她以连笳拉贡旗这一支军队统领的身份与对方交涉。如此,连笳拉贡旗的长子一支,就没有并入乌布苏。”
“赖合耶也在军中,有什么区别?”
“让他以渎职的罪名被军中开除,就不在了。”
回轮东警惕着:“这是什么意思,如果连笳拉贡旗的兼并是父王和他们的族长交代好的,那么就算赖合耶不在军中了,也不可能只凭着一个人东山再起,族长也不可能再交给他什么人马率领。”
云锦书轻笑。
回轮东紧张着。
“我的话听起来像再跟你讨价还价?”云锦书笑完道,“你可以不跟她说,到时候连笳拉贡旗长子一支兼并,你可就再也没有跟你三王兄抗争的余地了。”
回轮东紧紧咬牙。
“你不是已经想好了么?”云锦书道,“一不做二不休,你最想要的,就在你的眼前了。”
骤然一道寒光划过夜幕,“嘭”地钉在宫殿的廊柱上。
回轮东侧目望去,见是一枚锋利的碎陶片。第一眼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第二眼他突然明白了,汗毛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