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儿若是心急,便多修炼写时候,不必特意来陪我。”
暮泽宇轻轻抚摸李诏儿的长发,眼神宠溺的看向李诏儿。虽然他还不能随意下床走动,但外面那些风言风语,或多或少的还是传入了他的耳朵。
他暮泽宇卧榻在床尚且能听到那话有多难听,更何况是每天都出去的李诏儿。
“诏儿,若是有一只蚊子咬了你,你会怎么做?”
李诏儿看向暮泽宇,不明所以,但还是毫不犹豫的开口:
“打死他。”
“那如果咬你的是一只疯狗呢?”
“杀了他。”
暮泽宇微微一怔,没想到李诏儿竟然如此果断的说出了杀、死之言。昔日撒娇的形象与眼前的李诏儿重叠,暮泽宇一时间竟然没有分清楚。
“那如果是一个人呢?”
“泽泽为何这么问?”
李诏儿自然看出了暮泽宇的怔然,这一次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先反问暮泽宇又是为何有此一问。
“我以为诏儿宅心仁厚,不会与那些人计较。”
暮泽宇是真的没有想到李诏儿开口回答如此果断决然,一个杀字,仿佛对于她这个姑娘家没有任何的血腥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