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想必三弟是有要事,您何不见上一见?”任承泽看仁宗帝火冒三丈,立即替他倒了杯茶,温和地道。
仁宗帝欣慰地看了任承泽一眼,许久才点点头。
到底还是二儿子懂事。
任承恩在大殿外焦急不安地度来度去,听到通报太监传他进去心下稍稍松了口气。
刚贴身太监跟他说任承泽一出明心殿就直接过来勤政殿,他便立即换了身衣服赶过来,生怕任承泽将那法子告诉给仁宗帝听。
他战战兢兢地走进大殿,向着仁宗帝行了一礼,余光偷偷打量着任承泽。
见任承泽微微笑着,任承恩心下定了定神,抬头对仁宗帝道:“父皇,儿臣已经想到了如何将此次暴乱的流民压下去的方法。”
仁宗帝脸上皮肉抽抽,虽然不喜看见任承恩却还是道:“你倒说说有什么方法。”
任承恩立即将任承泽所说的方法告诉给了仁宗帝。
仁宗帝原本还有些不以为然,越听到最后,双眼越亮,最后直接站起身道:“这个法子可是你自己想出去的?”
任承恩拳头紧紧握了握,重重地将头一点,硬声道:“是。”
仁宗帝连说了两个好字,看着任承恩又多了几分满意,最后看向云淡风轻的任承泽,“承泽,你可还有些其他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