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符条后面竟然多了一个红衣红巾红鞋的蒙面人,她双手抡着短剑,嗖地扑上来,直扎兆鹰的心口。
还没等他动弹,兆鸣早大喝一声,“让我来!”大杆子猛地一抖,啪地砸向那人。红衣人没想到他出手这么快,赶忙往旁边一纵,闪开去。
兆鸣却一点不罗嗦,跟着进招,杆子又长,只一挑便把那人甩出老远。红衣人在地上滚了两下,随手抓起地上的两片符条,一手一半,将它们拼合起来挡住自己。
兆鸣的大杆子再次扎到,噗啦一下,又将符条刺了个窟窿。满以为也能同时把那人戳倒,谁知,居然捅了个空。随着两片符条像死蛇一样堆到地上,那红衣蒙面人居然凭空消失了。
兆鸣吓了一跳,拖着杆子蹿回来,还以为碰到鬼了。兆鹰也是一凛,四下寻摸,难道来人会隐身不成?
便听杨云鹏笑道,“傻孩子,天桥变戏法的也会弄这玩意儿!”猛地舌绽春雷,喝道,“下来吧!”手指一弹,一粒黄豆射向槐树顶。
只听哎呦一声惨叫,有人噗通跌下来。可不是那个红衣人是谁?两人始才恍然,原来那人刚才玩的是障眼法。见他趴在地上,双手胡乱撑着地,偏偏就是站不起来,双腿好像残废了一般,显然是给杨云鹏打中腿部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