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霜抬手去给她盖被子，声音压得特别低：“无论他问什么，你哭就行，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说完，殷翠云就推着她出去了。
“为什么要自杀？是因为殷翠云的事情吗？”
王筝摇摇头，瘪了瘪嘴角，眼里有了水雾：“跟殷翠云没关系，是我自己想不开。”
她紧紧地捂住脸，竭力抑住哭声，憋得肩膀都一颤一颤的。
“你别激动，殷翠云今天说得不对，你很好看，人也很善良，你不应该因为旁人的一句话全盘否定自己。”沈万山为了怕给她造成压力，特意站在靠近门口的位置上。
“沈队长，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干这种傻事了。”
当辣嗓子的液体划过喉咙的时候，王筝就后悔了。
“你是害怕柳如霜占了你的名额，你回不了城对吧。”沈万山一针见血。
她恸哭了起来，尖利的哭声像刀子一样，这种哭声跟刚刚的那些刻意、虚假的哭泣不一样，好似是灵魂在委屈地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