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同事要租吗?”费凌南见她提起关景予,再没有原来的纠结与伤感,倒象是真正的放下了,心里也自高兴。
“第一,另一个是他在香港的上级,第一次来申市,普通话也讲不太利落。肯定是他谈价、他付款;第二呢,安冬不是说两间房都空了吗,我估摸着他们应该会租在一起。这个时间,找只租半个月的房子,可不容易。”
任佳尔笑笑说道,又想起什么似的,拿起手机给安冬发了个信息:“用本地话和他们说,绕晕他们。”发完信息还将信息给费凌南看了一眼。
“调皮。”费凌南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嘴角的笑容逐渐加深--过去的事情,现在算是真正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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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要送礼的亲戚、过往都送什么,给我列个单子。”回到公寓后,费凌南打了牛奶果汁,与任佳尔一起坐在桌前,讨论新年礼物的事。
“我不知道,上学的时候都是我妈妈给我打电话,让我买什么我就买什么,礼物是爸爸妈妈分了去送的。我印象中没有买很多。上班后,这两年我没有回家,都加班呢。”任佳尔摇了摇头,纠结着要不要给妈妈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