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这一想法彻底激动起来,面上泛起红晕,因为秦大王结婚生子带来的冲击也烟消云散.鹏举在时,自己总是指望着鹏举,依赖他;鹏举惨死,自己又总是依赖着秦大王,从来不曾想过他会成亲生子.但现在,自己还有什么可以依赖的呢?反倒是孩子们必须依赖自己.
她站起来,又坐下去;坐下去,又站起来,如此反复,扎合远远跑过来,见她昨日起,神情一直奇怪,低声问:“小哥儿,你可是有什么心事?”
花溶还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十分激动,面上泛起红晕:“扎合,我不想跟秦大王打得两败俱伤,一定要跟他合作,而不是战斗.”
扎合见她终于恢复了正常,喜道:“正是如此.大王若知道是我们,绝不会跟我们为敌.”
“好的,我设法跟秦大王见一面.”
“小哥儿,我可以先去报信.”
“不用.”
花溶自有考虑,秦大王自然不会跟自己为敌,但耶律大用呢?依照目前的形式,对于耶律大用来说,是挡我者死,所以,必须将秦大王和耶律大用分清楚,自己大张旗鼓地开诚布公,对自己和秦大王来说,也许,都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