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渊:“惠帝等世家衣冠南渡时,时局大乱,曹后被赵王所杀,后赵王司马月登基为帝,称为北帝,屠杀曹家大半,曹家十不存一,嫡系皆亡,曹君算是曹家最近的一支了。”
董池鱼做个总结:“他不是大腿。”
故渊淡淡道:“曹君有神童美誉,十六岁便名动南北,世人说他有嵇阮之风。”
董池鱼做出倾听的姿态:“元芳你怎么看?”
故渊:“司马月屠杀曹家,间接导致北国人心惶惶,无力抵抗胡人,荆州以北全部沦陷,遗民泪尽胡尘里。后司马月被杀,往后三年换了两个皇帝,但对曹君的态度很统一,都是纵容加赞赏,数次请他为官,他不肯出仕,每日放浪形骸,朝廷亦是夸赞他不眷恋权势富贵的美德,以此来挽回从前朝廷屠杀曹家造成的人心尽失。”
董池鱼想了想,“这么复杂,玩政治的心真脏。”
故渊抛出了终极大问题:“你觉得曹君怎么样?”
董池鱼临危正襟:“我觉得你真的很仔细认真负责,知道我不了解他,还特意向我介绍他。”
故渊凉凉地说:“其实曹君不错。”
来了,那股恶寒来了,董池鱼感觉背后升起一片密密麻麻的凉意,咽了口唾沫:“故渊,你真的不适合夸别人,你就适合跟高傲的天鹅一样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