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老骨头了还被说成小姐，幸而我脸皮厚实。
洗漱后，我揉着腰去卿妃的房里，伺候她晨起。
卿妃像个不会动弹的玉人站着，任由我穿衣系带。衣裳虽素，但是人如清婉的玉，穿上也比其他穿华服的美人好看。
“小花。”卿妃忽然开了口，声音悦耳如铃，“你说，世间有没有轮回？人死后，会不会过奈何桥？”
我不动声色的帮她系上腰带，说道：“有吧。”我又飞快看了她一眼，这么问，果真是对人间无所依恋了么，“不过我不相信喝孟婆的汤，就能忘记前世的所有事情。”
卿妃面色一黯：“那岂非很痛苦？”
我笑了笑：“娘娘怎么说起这个了。”
卿妃淡然道：“好奇。”
我看着她手腕处和脖间都有一道道伤痕，眉头顿时蹙起，那伤新旧交替，看来并不是一两天的事，难道她很早开始就开始想自杀？但为什么一直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