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会说陈梨花和陈黑牛私相授受,也不过是想借此反驳陈梨花说的话,顺便教训一下她。
听到凌霄的话,陈黑牛把别在腰间的手帕扯了出来。
“哟!还真是梨花的手帕呢!”有人一眼便认出那是陈梨花的手帕来,于是,这围观的村民便都带着怀疑的目光看向了陈梨花。
她急了忙解释道:“那定是我掉了,被他捡了去的,我怎么可能会看上他这样的人?”
凌霄摇着头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的就是事实,或许你口味独特也说不定呢!”
陈安之和陈春林大概明白了凌霄这么说的意图,便没有插嘴。
怕得罪里正在无银村待不下去的陈黑牛,忙解释道:“这、这真是我捡的,梨花和我啥事儿都没有。”
一个喜欢陈梨花的年轻后生道:“梨花怎么可能看上陈黑牛,林初柳你别乱说。”
“你们看看。”凌霄指了指陈黑牛,又指着那后生道:“他们竟然帮着陈梨花说话,定然是被她给勾引迷惑住了。”
“你别乱说,梨花没有勾引我。”那年轻后生涨红着脸冲凌霄喊道。
凌霄瞪大眼睛道:“你都帮她说话了,还说她没有勾引你?”
围观的村民,觉得这话耳熟,她说的这些话,好像正是方才陈梨花说过的。
“当真是胡言乱语,陈黑牛捡着我的手帕,便是我与他私相授受了吗?二柱帮我说话,便是我被我勾引了吗?你看见我勾引他们了吗?林初柳你休要往我身上泼脏水。”陈梨花咬牙切齿的瞪着凌霄说道。就算这肥猪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也脏不了她的身,因为没人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