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要你杀一个人,第三我要你带我去个地方。”
女人一口气说了剩下的两个条件。
但这两个条件都省略了最关键的东西。
杀一个人,没说是谁。
去一个地方,也没说是哪。
“你真的很聪明,真的。”
赵让夸赞的很用心。
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以前做过什么,现在想要干什么,他都不知道。
但他知道这女人比青青更懂男人,也比青青更加聪明。
她知道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做几分。抛出什么话,说几句。
现在她已经成功引起了赵让的好奇。
不管最后会不会答应他的条件,赵让都想知道她想要多少钱,想要谁死,想去哪里。
“想要多少钱,你得自己算。但得足够我活到死。”
赵让摇摇头,表示这个账没法算。
活有很多种。
每天一顿稀粥咸菜,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保持着呼吸,是一种。
锦衣玉食,飞鹰斗狗,夜夜笙歌,也是一种。
不同的活法,差别极大,根本无法估算。
“你想让谁死?”
于是赵让直接跳过这个问题,到了第二个。
“羽衣。”
女人毫不迟疑的说道。
“我想你杀的人,是羽衣。我想你带我去的地方,是河边。”
“而且后两个根本算不上条件,因为这是你本来就会要做的事情。只有第一个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条件,不过对于你而言也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