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几人?”
“只有十几骑。”
闻声,严熊瞬间大笑,“这傻子要做什么。十几骑人便敢挡道,他莫非不知,我严熊现在才是东莱上将吗!”
“给我撵走,若非是那边留了话……撵走撵走!”
官路之上,披着战甲的申屠冠,满脸都是清冷。在昨夜,他跪在老袁王的庙前,跪了整整一夜时间。
若是现在,东莱没有如此大乱,他说不得还能救回来。但乱势已成,又有北渝人的虎视眈眈,救无可救了。
始作俑者,便是面前的严熊。
来喝令的几个严熊亲卫,还没开口,便被申屠冠下了令,纷纷捅死。
大雨滂沱不停,败退回莱的长伍,慢慢停了下来。
恼怒的严熊,从马车里踏出,手里还按着剑,急步往前走。
“申屠冠!你好大的胆子,敢挡我的去路!莫要忘了,我严熊如今才是掌兵之人!”
“滚!”
申屠冠冷笑,提了刀独自往前走。
“来人,给我拦住他!”
“来人?都是聋子吗!”严熊见着军马不动,脸色惊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