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玩够了后,她手里拿着花皂,仔仔细细地将身上给洗了两遍,之后从木桶中跨出去,披上了一件外衫,叫了丫鬟进来换水,往水中加了些灵泉后,盼儿这才美美地泡了一会儿。
浴水微烫,大抵是因为倒了整整一瓶泉液的缘故,她只觉得水中蕴含着丝丝灵气,化为热流,一点点往体内奔涌。
巴掌大的小脸儿被水汽蒸的通红,一双美目半睁半合,两手撑着桶沿,盼儿明显是有些困了,闭着眼小憩一会儿。
睡的迷迷糊糊地盼儿并没有发现,房中突然想起了一阵极轻的脚步声。
宽肩窄腰的男人如同健壮的雄狮,从门口一步一步走到屏风后面。
待看清了美人入浴的美景儿之后,黑不见底的鹰眸中霎时间染上了猩红之色。
褚良在进屋之前,就按着葛老头的吩咐,喝了整整三杯鹿.鞭酒,此刻药酒的功效已然发作,唯一的解药只有盼儿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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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的抬不起一根手指头,盼儿在褚良的帮助下,将丝薄的亵衣穿上,遮住了莹白玉润的娇躯。
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小女人倒在床头,看着放在枕边的匣子,她实在是无法想到褚良这厮竟然如此细心,来到主卧时连金针都给带上了,想到她用金针给这厮刺穴,男人那副狰狞可怖的样子,盼儿就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心里头将葛老头反反复复地骂了许多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