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阳冷静道：“但齐天不这样认为吧。”
荣文剑点点头：“齐天分析过，首先五湖帮地处偏僻西境，与圣城朝廷相隔着十万八千里，买通朝廷高官又有何用？再者，即使是送也不用年年都送，而且连一份具体的账目都没有留下。齐天后来跟我透露过，他要摸清这些银子究竟流向了哪里？不过为了掩人耳目，他没有让帮内兄弟去查，而是花钱请了帮外人去办这件事。”
郭阳细眉一挑：“你清不清楚暗中调查的结果？”
荣文剑先摇摇头，又目光一动：“调查的线索都在齐天手里，不过有那么一次他跟我和鲍重喝醉酒说漏了嘴，他说那些银子根本不是给了什么狗屁当官的，而是什么什么的，我没听清也记不得了。但打那之后，齐天对帮主的态度就变得古里古怪，还经常有恃无恐的跟帮主唱反调，就好像手里抓着什么把柄似的。”
郭阳跟郭长通对望一眼，突然转身用手指蘸了蘸茶水，在桌上飞快地写下了一排字，其正是他在海宝塔暗层里发现的黄麻纸上的怪字。郭阳凭借过目不忘的本事将十四张黄麻纸上的怪字全部列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