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南喝了一口撒了胡椒粉的汤,喟叹道:“看人。”
林觉浅怔了一下,随后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周围的人。
“你看到什么了?”宋观南问他。
林觉浅如实回答:“卖不出去诗文的书生失意行走,花楼的龟奴抬着轿子前行,围观的众人喜笑颜开,还有……马车里面不露面的贵人”
宋观南把石榴夹在掌心,猛地用力挤开了一条缝:“还有呢?”
“像塔一样。”林觉浅说道。
宋观南笑了笑:“你说对了,这就是差别,有的人生来做奴,有的人生来做爷,任何人是不一样的。”
林觉浅没有说话。
宋观南啧了一声:“你写策论,不仅仅要为百姓而写,你也要考虑到,你是要写给谁看的。”
林觉浅眼神发直:“阿姐是说,瞒上而欺下?”
宋观南笑了笑,低下头吃了一口面条:“看你自己如何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