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那之前,谢鹤门下根本没有收过女棋手。
不是谢鹤重男轻女,而是在当时真的没有女棋手能达到谢鹤心里的标准。
即使这样,她记得母亲也始终表现得不卑不亢,只是很平静从容地问她:“你自己怎么想呢?”
之后,她进了方圆棋院。
谢鹤年事已高,没过多久就把她托付给了项旭教习。
再然后,就是世人皆知的,白一不出所料地步步登高,光芒万丈。
她知道母亲的身体一直不好,但在最辉煌的那段时间,她必须全国各地跑棋赛,忙得脚不沾地,回家的时间也因此少了许多。她不知道母亲开不开心,因为母亲永远笑着,但她想,自己应该成了母亲的骄傲吧。
直到那一天全国赛,她被诬蔑打假赛。
网上的舆论铺天盖地,当年的她太过尖锐,几乎是丧失理智地在自证清白。可是不论她怎么证明,想要中伤她的人都会找到新的杠点。
朋友离开了她,江非寒离开了她,她回到家里,最先挨的还是父亲的一顿骂。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肯定是做了什么啊!不然为什么不讲别人就讲你?你应该好好反省!
“早就跟你说了不要下什么棋!女孩子本本分分读书不行吗?惹是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