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吊桥的最后端,还有坐在板凳上喝茶聊天,肩挎长弓的弓箭手。
可以说他们的防备严密到了极致,虽然面对的只是手无寸铁的难民罢了。
司虎牵着马车在拒马桩前停下。
对面领头的士卒看着停在拒马桩前的马车,眉头微皱。
这些天,时常有富户豪商想要进城,甚至想要入籍贯。
这并无不可,但他们都给了银子孝敬。
而对面这汉子怎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莫不成他是读死书的?
看着司虎不为所动,领头士卒正要上前讨要银钱,便看见了马车两旁绘制的狴犴。
几乎就在一瞬间,领头士卒连忙小跑着来到了马车旁。
“不知这位大人是哪个县的?”
领头士卒向司虎拱手行礼,说话的过程中,他侧目观察着马车。
好家伙!
刷朱漆,画狴犴。
这是县令都乘坐不了的狴犴车啊!
虽说这车不严管,不是非得高官才能坐,但也只有高官和其家人才能坐啊。
因为这是朝廷发放的马车,有固定的限额,想买都买不来!
司虎放下缰绳回礼道:“在下望州县县丞司虎,不知这位兄弟如何称呼?”
“在下赵狗二,真不知竟是司大人当面,实在是有失远迎。”赵狗二满脸堆笑。
即使望州城已破,司虎也是正儿八经的八品官,不是他这个普通丘八能够得罪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