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在他将要毕业离开学校的这一年里,还是被所有人知道了。仔细一想,还真的好像是我故意似的,也难怪人家会这么想了。
不过,我对此始终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每天要忙的事那么多,哪还有空关心这些?
嘴长在别人身上,我总不能一个个去捂住他们的嘴吧?反正有什么更劲爆的消息一出来,我的事很快被遗忘。
[2]
周四这天我没课,一早就离开了学校,搭地铁再转公交车去了枫韵别墅花园区,日子虽忙碌,却也充实。
重新回到这个地方,前几天的场景在脑海中冒出来。想起那晚看到的一幕,我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搓了搓手臂,鼓起勇气,大胆地走了进去。
站岗的军人小哥依然肃穆严谨得像尊雕像,我习惯性向他挥挥手道了声早安,他没回应,始终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