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人在两种思想的作用下,对楚荨安的态度也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两种,前一种极尽巴结之能事,后一种则嗤之以鼻,顶多就是维持表面上的客气。
楚荨安将这两种反应看在眼里,什么都没说,只进退得宜的和同行交际。
作为负责人尽了该尽的义务之后,她没在会场久留,很快便告辞离开。
整个比赛周期为期一周,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一直都平安无事。
任铭诚按照楚荨安的吩咐,天天来会场看着,但因为一直没出什么岔子,到了第四天的时候他的精神就有些松懈,趁着参观的人不是很多,逛到了比较远的展区。
而就在他兴致勃勃的欣赏着眼前的一个玉瓶时,整个大厅里忽然铃声大作,不知是谁高声喊了一句,“不好了,着火了,大家赶紧从安全通道离开!”
与此同时,不知从哪儿弥漫出了一阵浓重的烟雾,真个大厅瞬间就被浓烟笼罩住了,天花板上的防火喷头开始喷水,但会场里的烟雾不仅没有稀薄下去,反而是越来越浓。
大厅里已经有人被呛的不住咳嗽,人们分寸大乱,有靠近大门方向的人,急忙往门口冲,却被一拨人挡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