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黑色的发绳套在上面。
她抿了抿嘴,头微微向右转,偷偷地捂着嘴笑了。
于岿河注意到她细小的动静,声音里带着笑意:“在笑什么呢。”
“没什么。”任望珊见被发现了,就明目张胆地转过脸来冲着于岿河吐了吐舌头,“就不告诉你。”
“那告诉我个其他的呗。”于岿河也不恼,方向盘打了个转。
“恩?什么呀。”任望珊绕着自己鬓角的头发玩。
“恩……”于岿河总觉着这么问出来是不是太直接了,就换了个方式:“那天我送你回家,你把我当成出租车司机,偏要让我开回南隅独墅。”
“哈——”任望珊道:“我又不记得。”
“我知道。”于岿河声音里藏不住笑意,但突然又严肃起来:“记住了,如果我不在,千万不要喝三杯以上。如果实在要喝,那一定要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接你,不要让别人送,也不要打车,一定要等我。”
“哦。我喝醉了的样子难道很丑吗,这么严肃。”任望珊鼓着腮帮子。
“丑是一回事。”于岿河没忘记损一句,“但是一点警惕性也没有,我要拿你手机看一下你有没有买当晚回去的高铁票,你二话不说就给我了。这样很危险,如果换做是别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