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南宫婧面色顿时一沉,“父亲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南宫越放在桌上的手紧紧的捏了起来,心中有些凉意,有些失望。
“我南宫府只有平安一个男丁,他死了,你要为父怎么办?”
听着南宫越咬牙切齿的声音,南宫婧道:“我看父亲是老糊涂了,这么明显的离间计难道您看不出来?”
“殿下我与南宫家乃姻亲关系,又怎会谋害平安?要我看,此事多半是顾南栖所为,他与那殷宁有私情,而殷宁又因父亲揭露谋反才被赐死,他记恨您,才做了这样一出局,父亲可千万别上当了!”
“太子婧儿的夫君,他没有谋害平安的理由!”
闻言,南宫越沉沉的叹息一声,“为父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父亲……”
“回去吧,我累了。”南宫越的嗓音有些沙哑,他像是一夜之间苍老了几岁那般,整个人透着一股颓废的气息。
见他这般模样,南宫婧也没再强求,转身便离开了。
瞧着南宫婧离去的背影,南宫越仔细摩挲着南宫平安生前佩戴的玉佩,眼泪终究还是没有忍住的掉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