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喜生和刘尊良,真的太过分了。
身居高位不谋其职,反而用自己的权势压迫弱小。
以公谋私,自私利己。
陈凭依向后望了望,还是没有人吱声,正当她准备开口时,一个微弱的女声响了起来。
“恳请教主,将付喜生交由我发落。”
一道女声轻轻柔柔的传进了众人的耳朵里。
陈凭依抬头望去,看到一身素衣的向柳从人群中走出。
她沙哑着嗓子,再次重复,“请将付喜生交由我处理!”
薛盼盼笑意未减,“你同他还是名义上的道侣,世俗意义上的夫妻。”
“把他交给你,你能给其他人一个交代吗?”
向柳闻言,身体如弓弦般绷起。
这紧绷的状态一下子扯开了还没愈合的伤口,鲜血顺着伤口涌出,慢慢地将她的素衣染上红花。
她看着薛盼盼,没有回话,而是坚定而又缓慢地往下跪。
因为失去了一颗眼球,看东西没有焦距,定位不准,所以跪偏了一点,不自然地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