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牙舞爪,就要冲向蔡垣。
衙役们赶紧将他死死拉住。
对付这么一个滚刀肉,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滚刀肉蔡垣见得多了,唯一难办的,不过就是代王有个王爷的身份罢了。
蔡垣寒声道:“你还敢狡辩,朝廷早就获知到你与郭珲狼狈为奸,既然郭珲的证词不足为证,那你手下的刘成呢?刘成身为你的亲信,平丘军造反,亦是他一直在秘密联络,难道你也敢说,刘成的所作所为,你全然不知情?”
代王刚想矢口否认,蔡垣却已震声道:“来啊,将刘成带上来!”
刘成被押了上来,刚一进堂,双腿便不争气地跪了下去,哭天抹泪道:“大人,我全招,是代王指使我撺掇郭珲谋反,我只不过是个传信的,还请大人开恩啊!”
代王怒极,一脚将刘成踹翻在地,咬牙切齿道:“狗奴才,竟敢诬陷本王,本王何时让你撺掇郭珲谋反了,你自己做的事,也敢往本王的身上推,本王看你是活腻了!”
“李恽肆!你太猖狂了!”蔡垣大怒,大声道:“将李恽肆按住!”
衙役们虽然畏惧代王,可却是不敢对蔡垣的话置若罔闻,只能鼓起勇气,将李恽肆按在地上。
李恽肆冷笑道:“本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平丘军谋反,本王就待在府中,可你们却说本王也和这件事有关,这难道不是栽赃陷害?如果本王是主谋,又岂会待在府邸,等着你们来抓?你们就算是想要诬陷本王,也得拿出能说服人的证据,就凭郭珲和刘成这两个狗东西攀咬的供词,本王拒不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