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炳接上说：“陈书记，你这一提醒，我倒改变主意了。”
“噢？”陈刚问，“又有啥高见？”
马炳：“我看这个杨栋该撤职！”
陈刚：“是呀！无功便是过嘛。我们就不讲杨栋的功过了，如果把杨栋摆到人大主任的位子上，他肯定要对于波指手画脚，这样不利于新市委书记工作嘛！”
马炳早就发现陈刚对杨栋有看法了，开始发现这个秘密时，他有点吃惊。省委书记过去对这个新城市委书记虽不能说是言听计从，但也是尊重有加哪！陈刚重视杨栋，倒不是说这个杨栋有什么能耐和本事，而是因为杨栋是个有来头的干部。干一阵就要直接到中央部委上任去了。
一个时期，这事儿被新城的老百姓传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杨栋听到这样的议论后，便暂时放弃了去中央的念头，你说我要去北京了，我偏不去。我姓杨的也是一个堂堂男子汉，我要在新城干出个名堂来。杨栋还真在新城干出了不少名堂，凭着父母在北京的关系，新城还拿了不少国家级荣誉呢，什么“双拥模范城”啦、“精神文明先进地区”啦，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