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个“赤脚医生”王守艺早料到他们会连夜买有关止泻的药,所以假借在网上核查全村医疗报销的账目,还未睡。支书的女人说抓治拉肚子的药,他故作惊讶地问:“给谁?严重吗?”为了显示自己的手艺,王守艺尽开了些特快药,逐个把药量吩咐完。支书的女人拿着药急急忙忙走了。
支书的女人刚走,本社的社长女人和儿子也来抓止泻药,一会儿其他七社的社长有亲自抓药的,有母子相伴来抓药的,都是抓止泻的。他们一点不知这一出“闹剧”幕后的策划者竟是这个心慈面善”的王守艺。
再说胡支书急疯了,硬干生生咽下一顿药后,一想到社长和自己都是这样势如“泥石流”阵阵“奔泻”不止时,他不免害怕起来,“难道这些鸡的确是染上鸡瘟的吗?要是这样,乡长此时也和自己一样,占着茅坑不起身,那就麻烦了!”
屁股被“野荨麻”咬得“奇痒,奇痒”的胡支书,一则怕社长的女人和儿子买药折回头,笑他刚才躲在柳树后的丑行,二则怕这次招待砸了锅,急着回家准备打电话问一下村上、社里的干部,吃了这鸡肉有何感觉?因为他出门时没带手机,所以,步子迈得快,女人有点赶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