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震道:“若金百万之言可信的话,那么水上飞必是在金府被杀,然后沉入莲池之中。”
裴明淮道:“只可惜那金四不见了,让我们无从查起。”
吴震道:“救清虚和救水上飞,定然是跟金家父女之死有关。要作这么一件事,实在不易。”
裴明淮道:“金百万乃邺城首富,为了那么大笔钱财,换谁也舍得赌一赌。就算是为了金百万密室里失窃的珠宝,也该是够了吧?”
吴震叹道:“至今我们仍无法窥破那笔珠宝是如何从密室里被运走的。”
裴明淮道:“大牢的死囚凭空消失这个谜,如今已不是秘密。我相信,珠宝更不会凭空消失,它现在一定还在某处。”
吴震却道:“说到这个,我让金贤去查金家的帐,却发现帐面上的银钱有九成都在数日之前被支走了,却不知支向何处。”
裴明淮道:“有这等事?”
尉端一直在听他们说话,这时见他们扯远了,便冷冷地道:“这个清虚和水上飞,与左肃似乎从无来往。那两个人的尸体如今是找回来了,左肃呢?”
其实何必他说,裴明淮又何尝不知事情严重。吴震也找不出话来,尉端一拂袖,道:“还是那句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再找不出来,瞒不下去,我们谁都不好交待!”